“你们快看,好多波斯女奴,只怕有上万之众吧!”
“玛德,不知谁的二弟,会如此幸福啊。”
“好多大宛马,它们也太帅气了吧,只怕一头马最少千贯!”
…
围观人群中,有好几双怨毒的眼睛。
柴令武忿忿不平道:“该死啊,为何窦奉节在里海,能赚如此庞大的家业!”
杜构跟着附和,“是啊,同样是去边疆,我们为何混得像叫花子一般!”
长孙贵语气里满是不甘:“说起来还是我们实力不够,倘若我们也有东宫御率的帮助,怎么可能在里海赚不到大钱!”
武元爽眼中的阴毒一闪而逝,“他们吃肉连口汤都不放过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…
就在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,魏叔玉与高密一同下了马车。
远处烟尘渐起,先是一队两百人的骑兵开路。他们甲胄鲜明、鞍鞯齐整、马匹雄健,显然都是百战精锐。
领头一将正是窦奉节。他一身玄色缺胯袍,面庞被边关风沙刻下更深的纹路,眼神锐利如鹰。
看见魏叔玉等人,他面上露出笑容,在马上不停挥手示意。
骑兵之后,是一辆格外宽大、以黑檀木打造、饰以鎏金纹饰的四轮马车。
车窗帘幕掀起,永嘉探出半身,朝着魏叔玉不停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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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儿!高密!太子!老五!”永嘉挥着手,声音清亮,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。
窦奉节下马与众人见礼,永嘉也抱着孩子下了马车。
那孩子颇为胆大,见了生人也不哭闹,只是紧紧搂着母亲的脖子。
“这是幼子窦章,去年开春生的。”永嘉笑着介绍。
“咿咿呀呀……”一岁多的娃娃也不认生,对着魏叔玉丫丫学语。
“呀?姑姑生的孩子好机灵。喏…也没啥好东西送,就送个玉佩吧!”
说完刚想将腰间的美玉扯下来,被永嘉给制止住。
她将窦章交给高密,然后一把抱住魏叔玉。
“呜呜呜…玉儿你个坏蛋,害得姑姑想死你啦。”
魏叔玉感到很是尴尬,“姑姑别闹,好多人指指点点呐!”
永嘉装出个恶狠狠的表情,“怎么,现在连玉儿也嫌弃姑姑?”
魏叔玉一阵无语,还是高密劝两句,永嘉才松开手。
寒暄片刻,魏叔玉看向那望不到尾的车队:
“姑姑、姑父此番归来,真是声势浩大。这些车马货物……”
窦奉节与永嘉对视一眼,语气里满是骄傲:
“玉儿,姑姑厉害吧!如此庞大的车队,姑姑毫发无损的将它们带回长安!”
“姑姑确实厉害!”
窦奉节摆摆手:“它们该如何处置,玉儿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李承乾闻言心中一动。李佑则眼睛发亮,他已经嗅到“生意”的味道。
魏叔玉微微颔首:
“既如此,车队可先前往城东大仓暂驻。我已命人清理出足够的仓廪和营地。
姑姑、姑父舟车劳顿,先回府梳洗歇息。晚上在公主府设宴,既为二位接风,也正好商议事宜。”
窦奉节拱手:“有劳玉哥儿安排。”
永嘉却摆摆手:“不必先去大仓,有几十车紧要东西,需直接运往公主府库房。
夫君,你安排亲信押送。其余人马物资,按玉儿说的,去城东大仓。”
很快。
车队分作两股,大部分转向城东。另有约二十辆马车,随着魏叔玉等人的车驾,径往长乐坊公主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