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芦家岭虽然人多,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,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,各自为政,杀人放火到不至于,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。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。

“队长,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,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”。张强对霍吕茂说道。

“是啊,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,还让我们来干什么,人家自己就找到了,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”。

“怎么了队长,有大事要发生吗?”丁长生凑上来问道。

“这样吧,我们分开来,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,也算是调查吧,找不找得到说不准,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,说明我们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,即便是这头牛找不到,短时间内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”。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生的话,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。

于是三人分开来,各自散去,小鸡不尿尿,各有各的道,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安保队长,岂能没有几个暗桩,但是这样的事是见不得光的,这也是对暗桩的保护,所以,即便是像张强这样的正式成员,都不能让他知道,更何况是丁长生这个刚入行的新丁呢。

丁长生不明白怎么回事,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,知道这是队长在撇开自己办案,也不说什么,直接走了,而丁长生显然对这个村还是很熟悉的,以前白天来踩点晚上来动手,所里这里大部分情况他都很熟悉。

“开门,开门”。以前是偷,所以要小心再小心,但是现在自己是临山厂的安保队员了,走了几步路,丁长生就开始砸门。

“妈的,你谁啊,丁长生,你小子是不是欠削,大白天的你干什么,想抢劫啊”。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。

“吆呵,原来是陈标子啊,开门,老子有事要检查”。

“丁长生,给脸不要脸是不是,你对谁称老子呢”。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。

“陈标子,睁开你的眼看看,老子现在进临山厂安保队队了,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”。

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生,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,再看到丁长生得意洋洋的样子,心里不禁有点信了。

“我说丁长生,你什么时候安保队混进临山厂了啊,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,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,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”。

“证据,陈标子,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,拿证据来,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,你怎么说?”